二年进士,座师为戒庵公(靳贵),房师为安厓先生(黄臣)。” “坐吧。”王渊笑了笑。 难怪做官十一年,还只是个从七品左给事中。 夏言的座师靳贵,致仕之前就常年患病,早就不干预朝堂之事。房师黄臣,又是个官场混子,整天只知道搞文学创作,当了多年言官尽喷些不痛不痒的问题,唯一可取的地方也就清廉如水了。 夏言的脾气又臭,还拉不下脸巴结权贵,蹉跎至今再正常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