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......”原邛面色苍白如纸,难以置信地望着车厢。他深知赵小山与帝子有因果牵连,所以故意避开,转而去卜算车夫的行踪,但一个车夫怎么也能带来如此大的反噬。 “什么没道理?”待他压制住伤势,索清才开口问道。 原邛哆嗦着挽起麻衣袖口,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斑点,灰暗异常,双臂几乎成了玉石之色。 “砍了,砍了。” 索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