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就是这样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坏，但总之不好就是了，我很讨厌以前的自己的，不过，那些都过去了，我更愿意活在当下，小鹦鹉，你猜……当下对我而言，什么最重要？”

小五有些脸发热的道：“是我吗？”

“猜对了，哈哈！”

“顾清澜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帮你洗个头吧……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