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方,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啊?” 正在此刻,一道担忧的声音响起,傅沉嘿嘿笑道:“哎呀呀,要真是让枯先生钻了,那以后枯先生还怎么见人啊?” “对啊,这倒也是,可是不钻,我难泄心头之恨啊!” “哦?是吗?” 两人一唱一和之间,一道身影,突然走了进来。 一身黑衣,帽檐压低,牧云声音冷淡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