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看去，牧云脸色微微白，可是另一边夏侯杰整个身体，却是不断颤抖着，似乎身体承受着无尽的伤害。

甚至连眼泪都是流了出来。

这就是苦难力量的强大之处，让人无法抗衡，无法承受。

“牧云，你……”

夏侯杰这一击吃了闷亏，脸色苍白，喉咙之间的腥甜，渐渐被压制下去。

“我再告诉你最后一遍，夏侯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