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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牧云，我是古家直系子弟，你不能杀我！”

“我没说要杀你，只是让你偿还，你该偿还的！”

“你想干嘛？”

“我想干嘛？刚才已经说过了，砍断你双臂，现在还有一臂没砍呢！”

“你……”

牧云不理会于他，喝道：“牧封行，过来！”

“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