涸的血渍,这是她当年一剑刺伤林逐虏时留下的。 吴飞燕有些恍惚,也有些错愕,她伸手抚摸着那干涸了三百多年的血液,喃喃道:“师兄,当年飞燕刺在你心头的那一剑,至今仍令飞燕心头剧痛,当年你若是答应了飞燕,你我又怎会阴阳相隔三百载?若当年你我联手,说不定早将清狗赶出关外,天下社稷还不都是你我二人的?怪只怪你不识时务,无福消受。” 说着,她又不禁低声念叨着:“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