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依旧是无比的折磨。 那个监工虽然在黑煤窑里有着无上的地位与话语权,但他说白了,就是个农村的糟老爷们,十分邋遢,而且不注意个人卫生,有的时候两个礼拜都不洗一次澡。 可是钱红艳也没有办法,只能强忍着恶心讨好他、迎合他。 夜里,钱红艳刚伺候完监工,衣衫不整的从砖房里出来。 钱红艳的手里还端着一个塑料盆,这个监工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