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砚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痛,被穿透的琵琶骨更是险些要了她半条命,她额头冷汗津津而下,苍白的唇瓣硬是没漏出一声求饶的话。 她看着空无一人的地下暗牢,听着水滴滴滴答落下的潮湿阴冷的声响,喉咙涌起一阵腥甜。 她没忍住,咬牙吐出口黑血。 观砚这会儿双手被吊在头顶,也没办法擦掉嘴边残留的血迹,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脖子,沙哑道:“啧,还真是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