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不了方洪，可不代表我杀不了你！”

“要不是你，我怎么会来大荒？我要是不来大荒，又怎么会被封印？！”

灵儿的声音传来，阴沉，没有波澜。丁晓很确定，说话的肯定是灵儿的灵相。

在没有完成与灵儿的约定前，灵儿的身体主导权，应该还是在灵相手中。

说罢，丁灵一脚踩在林长河身上，一用力，将长剑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