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识夏道:“我就是要让她怕我,对我生出畏惧之心。等到我真要用到她的时候,她才不干跟我玩儿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招数。” 苏识夏那语气风轻云淡的,可渡安老道士对她太熟悉了,轻易就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。 “南越国皇室地宫里的那枚什么‘阴玺’,是很重要的物件?” 苏识夏一向不喜欢什么弯弯绕绕的,更不喜欢耍什么心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