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安进了客房之后便直接反锁上了房门。 屋里再没了外人,她抬手往门上贴了一张防偷听的符纸,双手抱胸凝着渡安老道士,沉声开口:“你似乎知道我的来历。” “你把话和我说清楚,你……真是我师傅?” “我当然是你师傅。” 渡安老道士取下腰间的葫芦灌了口酒,笑眯眯地看向苏识夏。 “其实不应该是你问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