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船上,这样秦熠就算是想动她,也得先掂量掂量柳姨娘的分量。 “从那孩子出生起您就和我说,那孩子一定不是王爷的孩子。这些年您一直苛待那个孩子,只要寻到他丁点错处就立刻往死了去打他,您虽然嘴上不说,可您不就是盼着他能死了干净吗!” “还有上次!上次在寺里,确实是我设局将那孩子推进湖里的不假,可……苏识夏的那个荷包不也是您让人送到我手上的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