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景珩,我不管你是真疯了还是当时喝醉了酒脑子不清醒,但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,那晚你虽然确实闯进了我的房间里欲行不轨,但在你真的对我做什么之前,我就已经拿花瓶把你砸晕了。” “那天晚上,我们之间根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。从始至终,和我有过夫妻之实的男人只有秦熠一个。我和你根本没有那种关系,我的儿子更和你无关!” “你要是再敢说出这种话侮辱我,诋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