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秦熠变得格外沉默,一路上都一言未发。 苏识夏以为他是不乐意她碰其他男人的胳膊,大男子主义作祟心里不痛快,连解释都懒得和他解释。 等回到秦家,她便立刻从马上跳了下来。 “天色也不早了,你身上也带着伤,就不用再往我们那院子去了。有这雷劈木雕像在,我有法子能让湛儿的烧退下去,不用你再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