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声开口,没有说自己害怕,没有说自己委屈,只自责地嚅嗫道:“对不起……我,我又给娘亲惹祸了。” 苏识夏从空间里取退烧药的动作都猛地顿住了。 她实在不敢去想,一个才刚四岁的孩子,以前到底是经历过什么,才会逼得他这般近乎自虐的早慧隐忍。 小秦湛低垂着小脑袋甚至都不敢去和苏识夏对视。 苏识夏用力闭上眼睛,努力压制住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