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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这一次环环设计的真正目的，看似对抗的是方大山，实则是想借此机会，调动全体新生。

不说百分之百吧，至少也要影响八成以上的学员，同意在请愿书上签字。

因为，若是此刻匆匆离开的方大山阅读的速度快一些，就会发现，在白皮书的最后一页，明确写着，全体学员请愿的威力。

到那时，就算他发现沈秋他们并没有去找陈国锋又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