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一变，“宁老？您老怎么也过来了？”

宁教授呵呵一笑，表面上比邓立对他的态度和缓多了，但话里面的犀利程度却丝毫不弱：

“我一个老婆子，自然是无法像年轻人一样，哪里热闹就往哪里跑，今天来这里，就是想问问小莫你，是不是对我们当时的提案有什么不满？”

小莫，也就是那位副部长呼吸一停，连忙道：“不是不是，您和几位先生的提案自然是极好极好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