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训练场。”

沈秋和姜媛等人都是一喜，“确定他是在训练场出去的吗？”

“如果那个人真是他的话，我确定。”

“肯定是他，”关展鹏的声音要比何雨萱坚定多了，“因为跟在他身后的两人，是卢老师和李老师。”

在基地内，会被新生们这样称呼的，只有陈国锋的两位助理，小卢和小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