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。

若是今夜惹出这么大的事情，义父还能原谅自己护着自己，那便是说，他日就算她真的杀了凤九儿，义父依旧会在生一顿气之后，继续原谅她。

冷月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，这样的试探绝对有必要，她要一点一点，去探测帝冀心里对自己究竟有多在意。

“义父，我真的不好受，义父……”她哭着求道。

这沙哑哭泣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