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，他是凤家的下人，他是个哑巴，还毁了容。”

“我想感激将他救起来的人，更想知道，这些年，他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？”

帝无涯深吸了一口气，回头看着床上的人。

“他是……无忧？”

“是，我可以肯定，他就是无忧。”战璃月低声回应，“无忧脖子上的胎记，我不会认错。”

帝无涯再看了哑奴一眼，转身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