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上面有几道伤疤,也许是年少时所留。 北宫昕皮肤淡黑色,历经风霜雨打,眉眼间的深邃之意如同无尽的深渊。他慢慢的打开了面前的酒塞,轻轻闻了闻酒香,微微饮了一口。 美酒入喉,北宫昕干裂的嘴唇上面沾染了几滴酒水,显得稍微有了一些红润的血色。 “不错。”北宫昕轻声赞誉了一句,面无表情。 “你以前连一个真正可以敞开心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