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不了,到那时你又该如何自处?” “到那时,一旦殿下再因为这等无谓的小事而受到责罚。” “可就真的没人能再帮殿下你从岷州调回长安喽!” 听着萧瑀的话,李恪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浓郁的哀伤。 这哀伤,不是为了萧瑀。 而是为了他自己。 “老师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