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清河崔氏一千余口族人,竟然只落得这么点惩处,未免也太轻了。” “有些时候,我真的是想不明白,父皇究竟是怎么想的。” “为何就偏偏对这个北平王李秋如此的偏爱?!” 听着他的话,萧瑀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。 “是吗?” “我怎么就没觉得责处的哪里轻了?” “这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