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了,叶樵才气喘吁吁的回来了,“太平,你是不是等着急了。” 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?”我十分担心的说道。 “那倒不是,就是族长说白天的时候,不太方便,让我等到晚上再出来接你们。”叶樵道。 听他这么说,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叶樵在最前边的车子上指路,我们没有继续上高速,而是拐进了下路。 在接近午夜的时候,车队开进了深山老林里,很快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