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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在知晓顾恒生的来历还可以保持平淡，他的来历一定不简单，或者说早已看破红尘是非了。

“你身上有一些不寻常的味道。”

老人的鼻子似乎很灵敏，轻轻嗅了一下，像是从顾恒生的身上发现了什么东西。

一会儿后，老人的沧桑双眸一睁，小声惊呼：“一清灵液！”

闻声，顾恒生下意识的将手紧住了长恨剑，极为警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