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月脸上的笑容变得有几分牵强：

“你说他早知道我们之间有内鬼？凭什么知道？

我从头到尾，都没有哪里露出过马脚。

甚至在我今日进来这只葫芦之前，我都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是什么。

他凭什么知道？”

“你问我我问谁？王师兄的盘算，是你我能知晓的？”

季晟冷哼一声：“不管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