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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婉似笑非笑的看了东阳一眼，道：“公子，三位姑娘在长乐楼的人气非常高，你拿她们开玩笑，是很容易惹来众怒的！”

“我算是见识到了！”

这时，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俏丽女孩突然出现在东阳二人面前，竟然正是两天前在台上说书的羽灵。

羽灵一出现，煞有介事的上下打量一番东阳，啧啧笑道：“没看出来你这么遭人恨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