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甚至不知道来回走上几遍,也不知道何时能够结束,但他并不着急,并不心焦,他很坦然,坦然的面对这寂静中的孤独。 想走的时候就走,想停的时候就停,不去想出路在哪,不去管时间过了多久,更不去管脚下的路,是否走过了一遍,他就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浪子,不以物喜,不以物悲,顺心而为。 不知过了多久,是一天、一月、一年,还是一个世纪,渐渐的,东阳越来越忘乎所以,偶尔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