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能挣钱的工具罢了。 他们,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人。 她彻底心寒了。 “阿琳,你怎么说?”我看向她,有的时候,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。 她咬了咬牙,说:“妈,够了,你走吧,我现在不想看到你。” 中年女人不敢置信地望着她,这二十多年来,她还从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。 “白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