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我承认是我们不对,但清玄,你们崂山也不要欺人太甚。” “欺人太甚?”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冷笑道,“你的师弟把我们师弟打断了一根肋骨,你居然说我们欺人太甚?” 话音未落,就听见芈风说:“是你们嘴贱在先!有本事就真刀真枪地来干,别特么整天在后面乱嚼舌头,你们以为自己是农村老太太啊,整天价嘴碎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清玄身后的年轻师弟们不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