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女人,哪怕男人再怎么伤害她们,她们都愿意为他赴汤蹈火。 我点了点头,不过我不会亲手取血,我一点经验都没有,哪敢往人体里扎针,好在洪家有家庭医生,让医生在心血管上取了一点血,然后让万晓扶着洪培恩在镜子面前站好。 我用中指沾了一些血,在镜子所照出的人影上画符,正好就画在额头情咒的地方。 “扶好。”我对万晓说,“千万不能乱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