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神色平淡,他的功夫在我的眼中不值一提。 我虽然没有灵力了,但我的功夫不弱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这种小混混,我还不看在眼里。 斧头张站起身,被我踢的那条腿还有些颤抖,他脸部肌肉抖了两抖,朝我拱手道:“兄弟是混哪里的?” 我横了他一眼,道:“我只是个种果树的,仅此而已。” 斧头张眼皮跳了跳,眼底闪过一抹怨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