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美女人将身份证递了过来。

田瑶。

这就是她这辈子的名字吗？真是个好名字。

田瑶顿了顿，忽然问我：“师父，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？感觉很熟悉。”

我笑了笑，说：“没有，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。”

我居然笑了，笑容一点都不僵硬，非常柔和自然。

原来，我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