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周路走后,我们前往博物馆,当年的馆长早已不在人世,我们在博物馆里转了一圈,却没有见到那只青铜盘。 我们只好求见新馆长,新馆长是个打扮知性,看上去精明干练的女人,她彬彬有礼地接待了我们,听我们说起那只青铜盘,她似乎很吃惊。 “我在这里工作十三年了,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个这样的青铜盘。”女馆长说。 我连忙道:“四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