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我们往前走了两步,忽然,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,侧过头去,看着一扇虚掩的房门:“这间牢房有问题。” 话音未落,那扇铁门居然自己悄无声息地开了,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 血,满屋子的血。 这些血全都是新鲜的,还能隐隐看见上面冒出的热气,可见刚染上去不久。 但流了这么多的血,正常人类不可能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