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正是因为心存内疚,我才会来赴这一场约吧。 聊着聊着,我们又聊到了乐器上,没想到姬赟不仅是个收藏家,对很多乐器也有涉猎,他说,他最擅长的是弹古琴。 古琴很难,比古筝难得多,因此学的人也少,说到兴头上,他取下珍藏的琴,席地而坐,为我弹奏了一曲《高山流水》。 我再次恍惚了,仿佛看到当年那位王子,峨冠博带,双手抚琴的模样,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