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痛苦。 他将埙放在唇边,吹奏起一首古老的曲子,这曲子非常悲伤,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,每一个颤音都像是哭声,我的心也渐渐揪紧,一曲吹完,我摸了摸脸颊,居然哭了。 周禹浩温柔地拂去我脸上的泪水,轻笑道:“怎么哭了?” “有吗?明明是屋顶上风太大了。”我当然不肯承认。 周禹浩搂住我的肩膀,忽然低下头,在我唇边轻轻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