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着牙,一言不发。 “我可以告诉你,我们最想做的,就是干你。”桐屿的声音残忍无比,“你当年多么不可一世,高不可攀,干你这样的女人,想来一定会很爽!” 说着,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。 “桐屿,住手。”熟悉的声音传来,地牢的门开了,颖初站在门外,冷漠地望着他。 我能感觉到,桐屿的某处已经有反应了,他的呼吸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