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夫人想起刚才打不通父亲的电话,脸色一下子就白了。 “不,不可能!”她不断地给父亲打电话,但始终无人接听。打给他的秘书,秘书总说他在开会。 她也不是笨蛋,知道父亲这是在躲着她。 “父亲怎么会为了一个出身贫寒的臭丫头怪罪我!”他白着脸说,“不行,我要去见他。” 贺兴方没有拦着,几个小时之后,贺夫人被父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