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后来,他忽然低喝一声,猛地抱住我的腰,将我压倒在床上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我们都精疲力竭,我躺在被窝里,昏昏欲睡。 “小琳?”他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,说,“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永远下去。” 我毫不留情地说:“你是贱骨头吗?想要天天挨打?”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:“他们处心积虑地让你入魔,却没有想到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