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猩红的横线,又白忙了一场。 高云泉一边开车一边问我:“下一个在哪儿?” “西南区。”我有气无力地说,“步行街。” 我们将车子停好,步行来到那栋写字楼前,忽然,我感觉额头上的天眼热了一下。 我抽了口冷气,难道四大支柱之一,就在这里? 我立刻拿出文件看了看,上面说,两天之前,这栋写字楼的下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