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色阴沉,将指甲从我背上拔出,细心地为我上药,然后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伤口。 “我以为你比想象中的聪明。”他冷冷地说,“看来并非如此。既然你这么有骨气,那这些食物你是不会吃的了。” 他退出石室,我终于暗暗松了口气。 背疼得厉害,我只能侧身躺着,地狱的夜晚冷得刺骨,我只能将那厚厚的毯子裹起来,运起体内的灵气,才稍微好受了一点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