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第四组总部出来,我一直忧心忡忡,或许是精神力使用过度,我觉得非常疲倦,还没到家就睡着了。 周禹浩抱着我,将我轻轻地放在床上,俯身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记,走出屋来,还不忘在门上刻下一个隔音符。 他面色阴沉地对坐在沙发上喝红酒的姜珂说:“地狱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 姜珂品了一口红酒,半躺在沙发上,有着一股子俊美少年特有的媚态:“听说,天道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