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带笑地看了地上那堆焦炭:“其实,所谓的僵尸国度,不过是障眼法罢了,建不建成,对我没有任何意义,这次的同生死共患难之后,我要的东西,已经得到了。”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的内容都忘了,我唯一记得的感觉,是无穷无尽的心痛,痛彻心扉。 当梦结束的时候,我醒了过来,我发现自己躺在那座刚买的别墅里,姜珂坐在床边,那颗漂亮的脑袋放在床柱子上,正在打盹儿,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