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笑了:“你居然说得出‘血浓于水’这四个字,这真是我所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了。” 陈宏时脸色一沉:“既然你冥顽不灵,那我就只能不顾血肉亲情了。家如,我们走。” 陈家如冷笑着瞥了我一眼,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垃圾,我冷冷看着他们走到门边,高声道:“陈家主,今天你要是走出了这扇门,你就永远别想要解药了。” 陈宏时步子一顿,回过头来,眯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