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贴着砂锅底的一层白色的膏体。 我将那膏体刮下来,放入玉瓶之中,回到了颍州,再次进入了那座院子里,才几天,里面的腐臭气更加浓郁。 我一进门,陈宏时便焦急地问:“东西带来了吗?” 我拿出玉瓶,往他黑色的纱幔中一弹,他立刻接住,打开瓶口闻了闻,顿时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一些。 “好,好,就是它。”陈宏时正要往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