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满头黑线,好吧,对于一个会飞的飞僵来说,从山城市走到首都也不是什么难事。 “那你住在什么地方?”我又问。 “酒店。” “你不是没有身份证吗?”我惊讶地问。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身份证,我接过来一看,上面写着司空少泽,地址就是我们所租的那一处房子的地址。 “这……”我怀疑地看向他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