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做纸人不行,做纸车却不错,估计是根本没认真做。 “客人从哪里来?”纸人说话了,声音沙哑难听,像用勺子在陶罐里刮一样,让人浑身不舒服。 “听说这家人今天结婚,我们是来参加喜宴的。”周禹浩说,然后朝我使了个眼色,我从随身挂包里掏出一叠纸钱,说:“这是我们送的贺礼。” 纸人接过纸钱,动作生硬,说:“欢迎两位客人,里面请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