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懂什么?” 我有些不服气:“老板,你可别看我年纪不大,但我还是有点眼光的。别的不说吧,就这个瓶子,最多是清代末年的东西,也就值个千把块。一口价,一千,你要是肯卖,我就买了。” 这话我是故意这么说的,就是要麻痹他,让他以为我什么都不懂,却在这里不懂装懂。 老板说:“一千块?那怎么行?我从农民家里收来花了我三千,你要四千块拿去,不要就